膏药

你永远不知道杂食党吃的有多杂~
看见我头像了吗?他没丢,只是我老婆太可爱了给你们看看这样子(´-ω-`)

【少鬼】我有《春熙图》,一起?(1)

我看了剧情,他怎么这么好呜呜呜……

好感礼物是吗?给你给你给你!都、给、你——!!!

你穿那么多包的那么严实是不是因为身上有伤啊……

我跟你们讲,乙醇太太的美女鬼城极其香甜请务必去看看prprpr

我可以!!!

自设男少主(伊锦)x鬼城麻辣鸡

会不会OOC我也不知道@_@

迫不及待想搞事嘿嘿嘿(º﹃º )

——你怎么这么多废话蠢少主——

写到一半发现好像要OOC——

OOC也不能怪我!他、他就是这么可爱!

含有微量铁路兄弟组、爸妈组、莲白,吉利虾友情出镜听墙角。

设定空桑各种糟心的事儿都已经结束了,整个空桑过上了种田养老开店,偶尔打打副本娱乐的日子。

话说cp名叫啥?少鬼?男少鬼?空桑麻辣鸡?

——别废话了蠢少主快出正文(눈_눈)——

(0)

自从搞定了宴仙坛和那个幕后黑手,整个空桑的食魂都过上了种田养老的生活。

空桑少主现如今已经成了正经的空桑之主,不过灵力尚且不够稳定还不能承担神格,但继任食神之位已经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儿。不过食神伊挚携妻子出游、撒手不管,一切事务算是彻彻底底落在了伊锦身上。

虽然说已经算是空桑之主,按理说可以改口喊“主上”了,不过大家还是习惯喊“少主”,伊锦本人从小习惯了,也乐得听。

今天也是空桑少主被繁忙事务压榨的一天。

“喂,伊锦,”鬼城突然推开门走进来,敲了敲他的桌子,“夜里本大爷要回幽冥司一趟,明天早饭不用给我留了。”

伊锦抬手揉了揉颈椎,抬头看他:“有什么要紧的事?要我帮忙吗?”

鬼城嗤笑一声:“不是什么大事,完了就回来。”

“那好,”伊锦抬手写了张凭证,盖了印,“至少去库房戴上那套羊脂白玉再走。”

“本大爷——”

鬼城眉头一挑,刚要说话,伊锦就握住了他的手腕,把那张薄薄的纸塞进他手里:“是我求着你的啊,鬼使大人给点儿面子?”

“行,本大爷便给你这个面子。”鬼城转身离开,背对着他挥了挥握着纸的那只手,“很快就回。”

“嗯,”伊锦笑着拿起笔,“早去早回,一路平安。”

(1)

俗话说得好:“好的不灵坏的灵。”

第二天中午,鹄羹跑进伊锦书房时,脸上是少见的焦急慌张的模样。

“少主,鬼城麻辣鸡他——”

伊锦扔下手里的笔,立刻站起来,由鹄羹带着快步往外走:“怎么回事?鹄羹你别急,慢慢说。”

“他从万象阵出来的时候浑身是血,手里的镰刀也全是裂痕,幸好焦医生在附近,把他带回了医馆,要不然恐怕……”

伊锦捏了个法决,只留下一句快要消散的话:“我先过去,你别急。”

这家伙,九成是被仇家找麻烦了,到底是什么人把能和莲华将军对峙的鬼城弄成这副模样!

医馆的门大开着,伊锦刚走进大门,就被青团手里端着的血水吓得心里一惊。

“少主不用太担心,没有致命伤,”饺子刚好从室内走出来,打算去洗洗沾血的手,“主要是失血过多和灵力过度损耗,好好将养上月余也就好了。”

“……那就好。”伊锦松了口气,越过院子往室内走。

一阵血腥味儿扑面而来。

“鬼城?”室内安静至极,只有清浅的呼吸声和伊锦的脚步声。

鬼城脸色苍白的不像话,嘴唇发白,过长的头发垂在地上,发间沾着血,眉头拧成一团,异色的眼睛紧闭着,竟显得有些脆弱柔软。

“……罢了。”

伊锦坐在床边,一手召出《食物语》,一手从被子里握住鬼城的手,开始转渡灵力。

“唔……”

“鬼城?”即使知道他这是无意识发出的声音,伊锦还是放缓了灵力输送的强度,“怎么了?”

“疼……”

伊锦一怔,施了个法决让《食物语》自行漂浮,用空出来的手轻轻顺着他头顶翘起的头发,蹭到到额头时发现温度高得有些过分,鬓角尽是冷汗。

居然烧起来了?除非十分虚弱,否则食魂几乎不会出现这种情况。

眉头皱成这样,是……梦到以前的事了吗?

是沾血的施刑架,还是锋利的柴刀、镰刀?

“以后不会了,”伊锦内心有些抽痛,伸手轻轻揉开他的眉头,“以后不会了……”

(2)

鬼城麻辣鸡醒的时候,整只鸡整个魂都是懵的。

他坐起身来,揪起衣领往里看,满眼是白花花的绷带。

“不过是死了十几年的新鬼,也没什么了不起的……”

想要本大爷的命,还差得远。

不过……

鬼城麻辣鸡抓起被子,他是怎么回来的。

“醒了?”伊锦推开门走进来,看到他坐起身,立刻上前伸手制住他,“别乱动,伤口崩开怎么办?”

“哟,本大爷是那种脆弱的人吗?”

鬼城麻辣鸡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桀骜笑容,只不过在过于苍白的脸色下,未免有些强撑的味道。

“当然不是,”伊锦在床边坐下,伸手附上他的额头,“好在体温是降下去了。”

“!”鬼城麻辣鸡显然是没想到他会突然凑过来,条件反射地往后一缩,“你干什么!”

“哈?”伊锦收回手,拿起刚被自己端进来的温热毛巾,“鬼城大爷,麻烦您配合点儿,还有,您这是打了多少发胶?”

“发胶?本大爷的头发,从来都是靠气场撑起来的。”

“好好好,是气场是气场,只是我擦了很多血下来,”伊锦伸手捻起他的一缕头发,递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,“明明是很漂亮的颜色,这都被染成了什么样子,可惜啊可惜~”

“你!”

“我去给你放水,一会儿来喊你去洗,”伊锦伸手盖住他异色的眼睛,把他摁回床上,盖好被子,“鬼城大爷先歇着,小的告退。”

(3)

艹,伊锦关上房门,靠在房门上捂住眼睛,这家伙摘了眼镜洗干净头发,瞪着眼睛的样子真可爱。

(4)

“伊锦,你把我衣服弄哪儿去了?”

鬼城麻辣鸡套着件浴袍从浴室走出来,一手摁着毛巾擦自己头顶湿乎乎的头发。

“啊……”

伊锦盯着他系的松松垮垮的浴袍,隐约瞥见白皙的胸膛。

“嗯?怎么,想看爷的腹肌?”鬼城突然挑着嘴角笑起来,一手拽直了浴袍系带,“给你看又如何,还是——”

他放下手,走到伊锦面前,单手支着扶手,弯下腰罩住坐在椅子上的人:“你想上手摸,试试手感?”

“……不会缠绷带吗?”伊•身经百战•锦淡定地伸手扯开他的浴袍,看见泛红的绷带,皱起眉头,“不是告诉过你别乱拆,伤口怎么办?”

“你管我——”鬼城麻辣鸡猛地噎住,眼神有些飘忽,“又不是什么大伤……”

“鬼城!”

伊锦皱起眉头,语气少有的严肃起来。

他见不得他这副丝毫不在意自己身体的样子,不仅仅是他,整个空桑的食魂都多多少少有这种毛病。

“食魂又不会死,你紧张什么?”鬼城被他盯得发慌,站直身子下意识后退两步 ,自己拉好了浴袍带子,“小伤而已。”

仗着自己没那么容易死,这些家伙……

“罢了,你们总是这样。”,伊锦站起身,叹了口气,“过来,我重新帮你上药。”

“哈?”鬼城麻辣鸡挑起眉毛,“本大爷用得着你添麻烦?”

“哦?”伊锦边往床边走边说,“难不成鬼城大爷是属长臂猿的,可以单手覆盖整个后背?”

“你——”鬼城麻辣鸡一时语塞,这是跟谁学的,嘴越来越毒了。

明明几年前逗一下就会脸红来着。

“不过来?”伊锦没听到脚步声,在床边站住。

他侧过脸,眯着眼睛看向鬼城:“怎么,要我亲自去抱鬼使大人过来?”

(5)

所以他到底是为什么会被伊锦如此轻易地摁在床上呢?

啊,不愧是十几岁就能吊打十个易牙的男人。

鬼城坐在床上,一时陷入沉思,甚至连枕头底下露出了最新一期的美人写真都没注意到。

“抬手。”

鬼城抬起胳膊,抬到一半又被摁下。

“……等一下。”伊锦叹了口气,坐在床边替他包扎带着血口的胳膊,“怎么这么多伤……”

“总比被捅个对穿强?”鬼城麻辣鸡挑挑眉。

伊锦随手拿了把梳子,借灵力烘干他的头发:“怎么有这么长……你平时都怎么打理的?”

“嗯?”鬼城麻辣鸡自顾自加固手上的绷带,“就正常擦干呗,怎么,秃头少主羡慕了?”

“我不差那点儿头发!你这洗一次是要擦多久……”

伊锦找了根发带把他的头发束起来,还是有太多垂了下来,想了想,又把自己头上的发簪拔出来,将他的头发绾上去。

“……”鬼城麻辣鸡回过头看了一眼,一时有些恍惚。

几年过去五官渐渐长开,空桑少主早已不是那副少年模样。

为了穿神职的官服不显得突兀,他一直没怎么剪头发,只是平时用发带和发冠发簪一类束着没怎么注意,居然已经有及腰长了……

这么算下来,自己到空桑竟也有……六年之久了……

“好了,”伊锦替他束好了头发,拿起药水,把药棉伸进瓶子里浸透,“可能会有点儿疼,忍者点儿。”

“切,本大爷会怕那一点嘶——”

伊锦停了手,笑道:“焦医师嘛,除了良药苦口,还有点儿其他传统。“

伊锦伸手搭上他的肩膀,轻笑一声:“怎么,怕疼?”

“呵,我鬼城麻辣鸡会怕这点儿小伤小痛?”鬼城麻辣鸡语气又飘起来,“空桑少主,你大可用点儿力~”

伊锦嘴角抽了抽,麻利地上完了药:“以后别跟邓阁主学这些个奇怪的东西。”

“这算什呃——”

伊锦左手从他背后把绷带往前拉,递给他身前的右手,下巴恰好抵在他肩膀上:“别乱动。”

鬼城麻辣鸡整个魂都僵直起来,嘴上还是习惯性地口花花:“怎么,本大爷身材可还入得了空桑少主的眼?”

“嗯,不赖。”伊锦缠好了绷带,顺手在他胸腹上摸了一把,“还记得你刚来那会儿,让我摸你腹肌,啧啧啧,穿那么严实说这种话——”

伊锦凑到他泛红的耳朵边,压低了声音:“不觉得,是欲盖弥彰么?”

(6)

伊锦在空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早就习惯了某些食魂秀而不自知的毛病。

“阿符——”

“你是我妈吗管这么宽!”

啊,是德符兄弟的日常争吵呢。

“莲 花 仙 人——”

啊,是糖醋沅白又在找人了,不知道冰糖湘莲的隐身符还管不管用,毕竟——

“啊!找到你了!”

“……”

“嗨呀,我闻到味道了嘛~”

“……”

“莲花仙人你总是这样口是心非,你明明就不讨厌我嘛……”

“不说这个了,莲花仙人balabala……”

糖醋沅白你是怎么解读省略号的可否教教在下?最近的嗅觉越发灵敏了啊,探索什么的下次叫上他。

“少主,今日的事务已经处理完了?”

伊锦背后一凉。

“您这是在做什么毫无意义的事情?”

哦豁,果然是锅包肉啊。

“每天处理这些少主也很累了,郭管家也不能总是逼他这样紧。”

妈!!!你说的对!你管管我爸!

“少主饿不饿?要吃点心吗?”

吃吃吃!!!

……

在这种环境下呆久了,要说不羡慕,都是假的。

说实话,伊锦盯上鬼城早就不是一天两天了。

第一次见是在幽冥司,伊锦当时站在莲花血鸭背后,看着月下扬着镰刀的男人,微微眯起了眼睛。

有趣。

空桑不是没有浪得飞起的食魂,但像他这样只口花花不动手,一边让你摸却又裹得严严实实的着实罕见。

狂是真的狂,但浪——不过浮于表面而已。

说起来,身型修长、长发、带着点儿凌厉傲气的好相貌、武力值高、性子外向、意外的相当善良——某种意义上,完美戳到了他的点。

“鬼使大人……”

“给你带好了膳具,也说过可以通过契约随时传送回来。”

“非要把自己弄成这样,送上门来——”

“这可怪不得我了。”

(7)

“本大爷什么时候才能出去?”鬼城麻辣鸡坐在窗边无聊地拿茶杯敲茶壶,“整天在这儿呆着,闷死了。”

“等伤口都结痂就让你出去,最多不过三天。”伊锦提着笔继续处理公务,“或者,试试现在打赢我?”

“你就是存心为难本大爷!”鬼城麻辣鸡嘭的一声把杯子砸在桌子上,“我现在灵力所剩无几,你、你这家伙!”

“我怎么了?”

“鬼城,”伊锦放下笔,直直望进他的眼睛,“别让我担心。”

“……”(/////)

“行,”鬼城麻辣鸡猛地转过脸看向窗外,“那本大爷便给你这个面子。”

呵。

伊锦拿起笔,笔尖复又落到纸上。

鬼使大人,真当你转过脸去,我便看不见你绯红的耳朵了?

(9)

快到戌时,鹄羹提着餐盒走到鬼城麻辣鸡房门口。

近来事务繁忙,少主时常忘了进食,而少主为了方便照顾鬼城,不在自己房间时一般都是在这里。

门口的花圃里怎么有两根粉橙色的草?

嗯?那是——

“吉利——”

“嘘嘘嘘别说话!”吉利虾小声示意他别说话,眼中带着诡异的光芒,“我闻到了爱情的味道!”

“什——”

房门内传来了奇怪的声音。

“嘶——你轻点儿!”

“很疼?”

“(脏话),又不是你在被——”

“至于吗?又不是第一次了……”

“这种事情哪一次不会疼?!”

吉利虾两眼放光,头顶的呆毛又抖了起来。

鹄羹提着餐盒在门外面红耳赤。

少主今天没有过来吃晚饭,所以他想着把晚饭带过来,总不能让少主饿着肚子处理公文。

他也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,虽、虽然已经戌时了天也已经黑了,不算白日宣x,但是、但是这也太……

“你趴好别乱动,我来就好。”

居、居然还是后、后……

“你别呃……啊疼——”

“你抬高点儿,我——”伊锦叹了口气,“你还是坐起来吧。”

鹄羹捏紧了手里的餐盒提手,正要离开——

“你压到绷带了,抬手。”

鹄羹脚步一顿,抬起右手捂脸。

(///ˊㅿˋ///)

是他的错,他怎么能想这么龌龊的事,明明只是在上药而已!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后文在这儿 

这tag是这么打吗?好奇jpg. 

哦对了,请想歪的少主们到我这里来面壁(拍拍眼前的墙)(´-ω-`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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